译文
刘备,你奋斗了一辈子,到今天,连你的故处都不知何在,你不过在成都拥有一座坟墓。昭烈庙前的祭祀早已冷落,香火熄灭,只剩下乌鸦的嘈杂声,汉家的战鼓早已沉寂,天下已是异族之地。暮城风雨,锦城花重,刘备和他的蜀汉政权终究没能经受住时代的考验。刘备你历尽千辛万苦,占据西川,但最终仍未能守住,只能任由那巍峨的玉垒山和秀丽的锦江水,将你“化作一抔黄土”。
金朝定都燕京,自以为地势险要,但最终也不得不南渡,最终走向灭亡。那么,当年的诸葛亮,那位治国贤相,又能如何呢?他的功业真能与伊尹、吕尚相提并论吗?我不禁思考,这一切或许都与那十几年在燕南路的奔波有关。征马的队伍即将停歇,或许
金末词人元好问于癸卯(1243年)九月客燕京(今北京)。这年冬天,他由燕京回太原,道出范阳(即涿县),词人凭吊了汉昭烈庙,写下了该词。词人本是金代臣子,写作该词时他已是54岁的年龄,这时金已亡10年了。由于这种特定的历史背景,所以作者在词中抚今追昔,吊古伤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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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首词的上片,起始于对楼桑村的询问,意在寻找刘备的旧居,进而引出刘备的祠宇。随后,以“荒坛”两句直接描绘了祠宇的荒凉与冷清,由此展开了深沉的咏叹。“乌声”所描绘的,是社日结束后,乌鸦纷纷飞来,争夺剩余的祭品,这与辛弃疾的《永遇乐》中的“佛狸祠下,一片神鸦社鼓”有异曲同工之妙。乌鸦的喧闹声,并非在彰显祠宇的热闹,反而更加凸显了其荒凉与寂静,这与“荒坛”形成了呼应,同时也未尝不是金亡之后那个特定时代的缩影。“春已暮”三字,精准地描绘了时节的变迁,为接下来的“锦城花重惊风雨”一句铺垫。尽管杜甫的《春夜喜雨》中曾描述“晓看红湿处,花重锦官城”的柔和景象,但这里却用一个“惊”字,既惊于风雨的侵
关中风土完厚,人质直而尚义,风声习气,歌谣慷慨,且有秦汉之旧。至于山川之胜,游观之富,天下莫与为比。故有四方之志者,多乐居焉。
予年二十许时,侍先人官略阳,以秋试留长安中八九月。时纨绮气未除,沉涵酒间。知有游观之美而不暇也。长大来,与秦人游益多,知秦中事益熟,每闻谈周、汉都邑,及蓝田、鄠、杜间风物,则喜色津津然动于颜间。二三君多秦人,与余游,道相合而意相得也。常约近南山,寻一牛田,营五亩之宅,如举子结夏课时,聚书深读,时时酿酒为具,从宾客游,伸眉高谈,脱屣世事,览山川之胜概,考前世之遗迹,庶几乎不负古人者。然予以家在嵩前,暑途千里,不若二三君之便于归也。清秋扬鞭,先我就道,矫首西望,长吁青云。
今夫世俗惬意事如美食、大官、高赀、华屋,皆众人所必争,而造物者之所甚靳,有不可得者。若夫闲居之乐,澹乎其无味,漠乎其无所得。盖其放于方之外者之所贪,人何所争,而造物者亦何靳耶?行矣诸君,明年春风,待我于辋川之上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