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河边的树木郁郁葱葱,田间青草翠嫩多妖娆。
我这个离开故乡的游子啊,即将踏上万里的征途。
妻子和孩子紧紧拉住我的衣袖,眼泪不断流下,擦完泪三人相互拥抱。
孩子依依不舍地跟在我身后,从此只能托付给兄长和嫂子照料。
我还没来得及说完告别的话,出发的号角便早已吹响。
背着船纤引领船只前行,整日忍受饥渴,艰难跋涉。
谁让你生来贫穷低贱,又有什么可叹息的呢。
注释
郁郁:茂密。
牵衣:牵拉着衣襟。袂mèi:袖子。
抆:擦拭。
还附:跑过来归附着。
顾托
诗开篇两句写景。它化用了古诗“青青河畔草,郁郁园中柳”的名句,但在意境上却比古诗开阔得多。十个字把郁郁葱葱、百卉繁盛、杨柳吐绿、生机勃发的春景展现了出来,给人以丽日和暖、春光融融的感受。
紧接八句笔锋一转,则写离别。春天艳阳的天幕之下,却是催人泪下、难舍难分的分别场面:妻子泪流满面,牵衣曳袖;丈夫徘徊安抚、欲言又止,怀抱幼儿,声咽泣下。催促声、挽留声、离别的叮咛嘱托、恩爱的脉脉情肠,混杂着丽日的清香、莺莺的鸟语。离别气氛的极力渲染与春光融融的贴切感受,形成了强烈的反差。致使春景黯然失色,悲悯骤然升上,具有身历其境的艺术体味。而“牵衣”、“抆泪”、“附(同抚)”、“托”
南阳宋定伯年少时,夜行逢鬼。问曰:“谁?”鬼言:“鬼也。”鬼问:“汝复谁?”定伯诳之,言:“我亦鬼。”鬼问:“欲至何所?”答曰:“欲至宛市。”鬼言:“我亦欲至宛市。”遂行数里。
鬼言:“步行太亟,可共递相担也。”定伯曰:“大善。”鬼便先担定伯数里。鬼言:“卿太重,将非鬼也?”定伯言:“我新鬼,故身重耳。”定伯因复担鬼,鬼略无重。如是再三。
定伯复言:“我新鬼,不知有何所畏忌?”鬼答言:“惟不喜人唾。”于是共行。道遇水,定伯令鬼先渡,听之,了然无声音。定伯自渡,漕漼作声。鬼复言:“何以作声?”定伯曰:“新鬼,不习渡水故耳,勿怪吾也。”
行欲至宛市,定伯便担鬼著肩上,急持之。鬼大呼,声咋咋然,索下,不复听之。径至宛市中。下著地,化为一羊,便卖之。恐其变化,唾之。得钱千五百,乃去。